于是,两只暴力兔子打得不可开交。
洛果碎拧起眉头,店员在旁边尴尬地解释这个品种的兔子平常十分温顺。
他在衡量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兔子一腿,默默地离开了。
他丧气地蹲在一只软绵绵的白色海蜗牛水箱前,隔着玻璃用指尖戳戳海蜗牛探过来的触角,劝慰道:“小可爱,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食物链底层的渣渣。”
一股凌冽的雪松味从身后袭来,他的余光扫到右侧撑在玻璃箱上的结实手臂,透过玻璃看向身后的高大男人。
视线相对,陌生又熟悉。
是跟了他一路的那个时断时续的视线。
“你是谁?”他淡定地舔了口融掉的冰激凌,“我们认识吗?”
这个男人的气息很温和,而且身上的能量频率非常高,是那种很干净漂亮的发光体,虽然跟了他一路,但明显没有任何恶意。
时白川微讶,狭长的眼眸弯成下弦月,如同一只坏笑的狐狸。
“还以为会吓到你。”他略显遗憾,说出来意,“我只是对你身上的衬衫感兴趣,想问问是从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