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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罪呀!
洛果碎真没察觉自己很粘人,被柴叔这么一提醒,顿时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窘迫地搓了搓脸,挽起衣袖和裤脚,积极地帮柴叔干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边,谢燃并没有回画室,而是坐在二楼的茶室窗边,垂眸凝望花院里像只勤劳小蜜蜂在干活的青年。
“配的药是给他用的?”安见舟抿了口茶,好奇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他?”
谢燃收回目光,血眸淡淡看向端坐在对面的温雅青年,语气中带着警告:“以后离他远点。”
安见舟好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他喜欢我,总是跟踪我。”
“以后不会了。”
安见舟顿了顿,挤出一个微笑,说道,“那就好。对了,最近是不是没吃药,柴叔说你这两天总往画室跑。”
谢燃将目光重新移到窗外花院里,看到洛果碎不知道和柴叔说了什么,笑得特别开心,蹙起眉头,无意识地蜷了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