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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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慧慧在胡同口截到了刚在国营饭店吃完饭喝了酒的老男人。

“主任，好悠闲自在啊。”

老男人打了个酒嗝，“…是你啊，你是同意了？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穿不完的衣服。”

说着伸出肥爪子就往孙慧慧胸口抓去。

孙慧慧掐住他手腕，还没用力，对方张嘴就要哀嚎。

还好她早有准备，将团成一大团的旧报纸塞进他嘴里。

不过好像有点粗鲁，咔吧一声，老男人嘴巴脱臼了。

孙慧慧挑挑眉，也没管，反正死不了人。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孙慧慧拿出两张照片，摆在他眼前。

现在天边还有一抹光亮，勉强可以视物。

男人眼睛越睁越大，浑身开始颤抖，额头也在冒汗。

“看清楚了，我们老大对你很不满呢，瑕疵布这种好事不能吃独食是不是？”孙慧慧开始扯了。

老男人连连点头，嘴巴呜呜呜的。

孙慧慧知道他想说话，现在也不怕他再叫了。

如今情况逆转，他更怕有人注意到。

她一点不温柔的掏出纸团，还挺难弄。

还好不是电灯泡，要不就得进医院了。

可纸团被拔出来，老男人还是没法说话，他还脱臼呢。

孙慧慧忍着恶心给了他一嘴巴子。

那种向上的，给他下巴安回去了。

老男人嘴巴好了，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来抢照片。

孙慧慧真的是下意识，一脚给他踹飞了。

看着他在地上打滚疼的直哼哼。

孙慧慧走上前蹲下，“不好意思啊领导，用大劲了。想要照片啊，给你，反正我老板那里有的是。”

说着将照片甩他脸上。

“我还要回去给老板汇报呢，你到底愿不愿意合作啊？不愿意你就说，把你送进去我们再找新人就是了，也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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