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有心事?”多年的夫妻,奢桂香自然看出丈夫情绪不对。
“唉!陇副使(清廷封陇鸿勋为四川按察司副使)和汝兄长的计划失败了,阿达将他们写的信交给了吴三桂,还想将我召回东川擒拿”,禄永昌长长叹了口气。
奢桂香大惊,“老爷这么做是想置您和陇氏、奢氏于死地啊!请尽快将此事告之我兄和陇副使”。
“嗯,我已经派快马去镇雄了”,永昌应道。
“大公子,三公子和六公子来了”,夫妻俩正议着,禄黑儿来报。
“快!速去准备,扶我到床上去”,永昌镇定地下令。万兆第三子禄永邦、第六子禄永明进入长兄的营寨,发现长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头上敷着湿毛巾。
“兄长,您怎么了?”毕竟是一奶同胞,禄永邦关切地问。
“唉!前些日子巡河受了风寒,起不了床喽!三弟,莫非是阿莫(母亲)想我了,想让我去陪她老人家?”永昌喘着粗气。
“不会的,兄长,您只是一时偶染风寒,会好起来的”,禄永邦宽慰着长兄,说着说着眼泪直流,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这份关心绝没有假。
“阿达让我们唤兄长去东川议事,兄长却病了,该如何是好?”禄永明仔细观察着长兄的反应。他是安氏生的,与禄永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亲情淡了许多,并不像禄永邦那么伤心。
“咳~咳~咳~请三弟、六弟替我向阿达求情,就说等我病好些了,再去东川”,禄永昌在床上挣扎着说,剧烈的咳嗽令他吐字困难。
禄永邦、禄永明对视一眼,又说了些关心的话,告辞而去。
——
“呯!”东川土府内,万兆气愤地拍起桌子。听说长子病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气愤,“这逆子,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我喊他来东川便生病,哪里是病了,分明是不想见我!不孝的东西!”
“老爷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安氏款款安慰,问禄永邦:“汝兄长说话如何?中气还足吗?”
“父亲息怒。兄长脸色苍白,说话艰难,不住地咳嗽,实在是染上风寒,下不了床矣”,禄永邦替长兄说了句好话。
“嗯”,安氏点点头,又问禄永明:“明儿,汝觉得呢?”
“兄长的确染上了风寒,但说话条理清晰,儿以为过段时日便会好了”,禄永明想了想说。
“老爷,想是昌儿真的病了。既然如此,您不妨先派人给他瞧病,过些日子再召他回东川”,安氏想了想对禄万兆说。
“也罢,此事过些日子再说。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