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下令,和托辉特军也开始列阵,仍然按老祖宗的战术,三三五五四五”六阵排列,第一阵一千二百人中,赫然有六百名重甲。望着自己的军队开始列阵,他渐渐放下心来,两军数量相等,自己又有重甲,何惧卫军?
这位珲台吉眯着眼,等待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然后,他的眼帘处忽然闪入一人一马,马上骑士的黑披风在凛冽的寒风中格外惹眼,仿佛是死神附体。
“我乃大卫国辽王苏穆尔,请和托辉特部俄木布额尔德尼珲台吉阵前答话”,那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穿越重重军阵,直入他的耳中。
“苏穆尔?苏勒坦那小子的弟弟?”俄木布额尔德尼有些犹豫。去吧,卫军狡诈、不讲信义,怕敌人在阵前暗伏射雕手;不去吧,太伤士气。咬咬牙,驭马驰至离对方一箭开外处(这个距离应该是比较安全的),大呼:“我便是俄木布额尔德尼,辽王唤我何事?”
“哼!我常听人说和托辉特部的珲台吉俄木布额尔德尼是位了不起的好汉,今日一见实鼠辈耳”,见他躲得这么远,苏穆尔神态不屑。
俄木布额尔德尼老脸一红,“有话便说,何必逞口舌之利”。
“那好,我军为追击尤姆哈噶斯母子而来,听说你收留了他们。交出这对母子,此事既往不咎;否则,便让你尝尝大卫的兵锋!”
“好狂!”俄木布额尔德尼怒极了,骂道:“卫拉特的马刀能杀人,难道我喀尔喀的马刀只能砍木头吗?几十年前,你的祖先打不过我的祖先,不得不仓惶西迁;二十多年前,我父亲硕垒乌巴什以和托辉特一部之力,差点灭亡了整个卫拉特;今天我倒要看看卫拉特人有没有长进”。说完不再啰嗦,驰回本阵,准备指挥作战。
见状,苏穆尔知道今天的事难以善了,也驰回本阵,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呜~呜~呜~”
苍凉的号角吹响,因为《蒙古——卫拉特法典》的制定而和平多年的卫拉特和喀尔喀,又开始延续祖辈的仇杀。
“哒~哒~哒~”
双方全副武装的骑兵互相靠近,大规模的骑战即将展开。
“等卫军一进入火炮射程便开炮”,俄木布额尔德尼对二弟杭图岱说。他在第三阵中暗伏着三十多门绑在骆驼背上的青铜小炮。这些炮大多是从沙俄手中购得,是其争霸喀尔喀的本钱。
由于喀尔喀各王公迟迟不肯上“九白之贡”,两年前又支持苏尼特部首领腾机思反清,被清国的摄政王多尔衮视为不可信任,所以很难从清国得到火炮;与卫拉特是世仇,与沙俄的关系也不好,又缺乏冶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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