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战以报珲台吉知遇之恩。
“告诉将士们,今日起关闭所有城门,加强戒备,暴风雨要来喽!”老台吉沉重地叹了口气。
想像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立即出现,卫军只是将城池包围,连炮都没开。
一身披蓝襟红袍的卫军将领带着几个大嗓门随从在靠近南门的地方大喊:“我是杜尔伯特部的鄂尔罗斯,请伊勒登乌巴什叔父来城头答话”。
听说侄儿在喊自己,伊勒登乌巴什脚步儿悠悠地踏上了城墙,“鄂尔罗斯,你若是来劝降的,便请回吧。叔父我受珲台吉大恩,唯有以死相报,绝无投降敌人之理!”
“叔父,咱们是杜尔伯特人,何苦为准噶尔人卖命?您口口声声说要报答巴图尔的大恩,可你知道他为了皇图霸业,杀了多少杜尔伯特人吗?”
此言一出,伊勒登乌巴什顿时语塞。争霸之路充满血腥,哪个强人手上不是沾满鲜血?
见他不说话,鄂尔罗斯继续喊道:“叔父可知大伯、二伯因为对抗卫军,家里的成年男子全部战死了。以卵击石实非智者所为,您待我甚厚,实不忍见您重蹈大伯、二伯的覆辙”。听了这话,伊勒登乌巴什身体剧震,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见他态度似有松动之意,鄂尔罗斯放缓了语气,“我这里有一封大帅写给您的信。不管您是否愿降,都请看完信后再说,何不让我进城喝杯热茶?”
“唉!”伊勒登乌巴什叹了口气,吩咐左右,“放他入城”。
“叔父,这是大帅写给您的信”,鄂尔罗斯呈上一封信札,没有叙旧,直截了当。
伊勒登乌巴什拆开信,顿时心惊肉跳,“今率十万大军来此,降则可保富贵,战则鸡犬不留”,短短一行字,充满杀气。老人家顿时在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一旦抵抗,全家被屠的可怕景象。半晌,他问了句傻话,“城外真有十万大军?”
鄂尔罗斯躬身施礼,“侄儿不敢欺瞒叔父,虽无十万,却足有两万余众,绝非您能阻挡”。
“嗯”,伊勒登乌巴什点了点头,“我老了,死不足惜,只是担心你的几位从兄弟和侄儿降卫后难得善终”。
“您多虑了”,鄂尔罗斯一笑,“您的侄孙女如今已是大卫皇后,降卫后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听了这话,伊勒登乌巴什终于下定投降的决心,“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是福是祸交给长生天决定吧”。
苏合将受降的地点选在额敏河边的一块平地上,为防敌人诈降,四周都布置了军队。
并没有出现诈降的情况。守军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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