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南方七省,几年内无瑕关注漠西。所以,两线作战暂时不会出现。如今出征已一年,师老兵疲,将士思归,倘若有失,该如何是好?”薛宗周嗟叹不已,忽然昂声说道:“吾再去劝谏”。
“陛下,武英殿大学士薛宗周求见”,苏勒坦刚打发走一个劝自己退兵的胡琏器,又来了一个,不禁蹙眉,“这些文人啊!真是固执,固执得很!”转念一想,文死谏、武死战,不正是强国之兆吗?天眷大卫,方才降下这么多忠臣良将辅佐朕!想到这里,态度和善起来,命人召入薛宗周。
“文伯还是为退兵之事来的吧?莫急,如今离入冬尚有两月。两月之后,如不能击败准噶尔人,朕一定退兵”,他笑着说道。
“若两月后再退兵,恐准噶尔纠缠不休,到时候千里馈粮、士有饥色,如之奈何?况且大军远征已经一年,若朝中有变,又该如何是好?”薛宗周梗着脖子继续劝。
“朝中能有什么变故?朕乃大卫皇帝,奉天御极,谁敢不服?文伯多虑了,退下吧”,一句“朝中有变”,惹得龙颜不悦。乾元帝自以为是千古一帝,人人心悦诚服,薛宗周担心朝中有变,岂不是在怀疑他对朝局的掌控力?自然不高兴。“文伯,事情如何了?”见薛宗周返回,刘好古、胡琏器忙问。
薛宗周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帐内一片沉寂,众人皆愁眉苦脸。
蓦地,刘好古忽然发笑,“劝说陛下其实不难,只是我们用错了方法。待吾再劝”,说完,大摇大摆地朝大帐走去。
“刘师傅找朕何事?若也是来劝朕退兵的,便不必多说了。朕意已决,此番非砍下巴图尔的狗头不可”,苏勒坦气哼哼地说。
“陛下误会了,臣不是来劝您退兵的,而是劝您进军的。区区准噶尔部怎么挡得住我大卫铁骑?务必一鼓荡平方好”,刘好古笑眯眯地说。
“哎呀,还是刘师傅懂朕!清军已经入川,朕须得在他们击败张献忠之前,平定准噶尔部,以免两线作战”,苏勒坦感叹。
“陛下的想法,臣完全理解。大卫军队天下无敌,区区准噶尔部又算得了什么?别说还有两个月才入冬,便是真入冬又如何?不过是多些银子而已”,刘好古呵呵笑。
一听冬天打仗要多银子,苏勒坦声音一滞,“冬天作战,军费开销几何?”
“不多,也就是平常的数倍甚至十倍,毕竟冬天北方的草都被积雪覆盖,需从后方转运粮食草料,费自然便大。不过我堂堂大卫承担得起。居然还有人跟臣说,打准噶尔不如去打伊犁。准噶尔荒凉,即使攻下准噶尔,也缴获不了多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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