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
想完清啼拿着笔在纸上放肆的写下了一段话。
好巧不巧的言潇予这时推门进来了,而清啼则听音邹然的站起身,站在一边时慌忙间却忘了被他带掉在地上的那张纸。
“怎么是你?”言潇予推门就看到了候在一侧低头的清啼,虽然只是侧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府上的下人第一次有如此相貌姣好的,当然让他记忆幽深。
“呵呵……太子爷是小的…小童生病了所以小的来替班的…”丫的,是大爷我怎么了,不可爱的家伙,大爷伺候你你就知足吧!
言潇予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丑态也没说啥,反正是谁无所谓,只要少说话多做事便可,想完便朝书桌前走去,这边刚坐下,竟看到书桌一侧的落在地上的纸张,弯身捡起的同时让他黑了眼眶,因为上面写着: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清啼瞧望言潇予拿捏纸张的时候,就不忍直视的用手遮住了脸,只能说他真他妈的倒霉!
“这是你写的?”很明显言潇予此刻的神色与声音都比刚才要冷很多,他一向清心寡欲,突然看到这种含义很深的诗,不黑脸才怪。
清啼又不傻当然不能承认了:“太子爷……这怎么可能是小的写的呢?小的家境贫穷根本不会习字。”
言潇予狐疑的望着跪在地上一脸诚恳的清啼,看不出是真是假:“你叫什么?”
“董秋意。”清啼低头回答,不是不敢看言潇予,是怕他迷上自己俊美的面庞。
“董秋意……”言潇予细细的品着着三个字,最后点头只说了一句:“很俗的名字。”
什么!?我的名字俗?睁大你的脑容量想想也不俗,多好……董秋意……多有含义的一个名字,竟然说他俗?
言潇予把手中的纸张随意的搓成了团扔在了地上,凝着跪在一侧的人,口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行了,起来吧!看你也不像会写字作诗的人。”
“是!”清啼被言潇予这句话气的直跺脚,什么叫看他也不像会写字的人,那首诗明明就是他写的,这个太子爷狗眼看人低,看来凝华国交他手上估计早晚会灭亡。
言潇予拿着书本刚看没两刻钟,就摸摸茶盏发现里面是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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