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用得着躲躲藏藏吗?”
柳文茵心说,既然用不着躲躲藏藏,他前段时间躲起来做甚?
余光落在他的右手上,所有的疑问好像有了答案。
他这样的人,死都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更何况是把自己的伤口揭开给别人看?
手不能动了,是个人都会感到挫败,他应该是缓了很久,才会再次出现在人前。
陈景亭不自在地侧了侧身,他还是做不到把丑陋的废手展示在柳文茵面前。
不看,不说,好像就能假装自己还是个正常人,与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她那么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和她站在一处,只会衬托得他更加丑陋。
可永远不见她,他做不到……
没有和柳文茵对视,陈景亭垂眸,盯着木地板上的纹路,“你一个姑娘家带着孩子不安全,我在隔壁还能帮你放风,要是有突发情况也能及时赶过来,而且我本来也要去京城,路又不是你开的,客栈也不是你家的,我付了银子,你凭什么赶我走?”
听到前半段话,柳文茵心情还挺复杂的,以前的陈景亭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他能发善心,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听后半段,立马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你说得对,你花了银子,我确实没资格赶你走。”
陈景亭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可木门已经在眼前关上。
在原地踱了两步,想要敲门又怕吓着那个奶娃娃,那是个小姑娘,是他想和柳文茵生,但一直没生出来的。
不能吓到她。
放低声音道:“你别怕欠我人情,我不用你还。”
里面没有动静,他又说:“柳文茵,你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滚!”
陈景亭:“……”
摸了摸鼻尖,这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明明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还跟个小兔子似的。
上来送热水的小二,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同情地看了眼陈景亭,向来都是女人听男人的话,怎么这位爷被赶出来了?
在外人面前,陈景亭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用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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