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多疼惜爱妻,就对亲儿有多不满。
“跟你母亲道歉!”
陈景亭勾唇,“做了亏心事还敢倒打一耙,没脸没皮的事做得这般得心应手,也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类似的事,才能练出这么厚的脸皮。”
“我道歉,你们敢接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侯的威信收到了挑衅。
“去祠堂跪着,请家法!”
青柏一脸担忧,当年侯爷要迎新夫人进门,世子爷不同意,就在祠堂被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养好伤。
而趁着这个时间,侯爷已经把新夫人娶进了门,完全不顾及世子爷的感受。
现在为了个下人,又要对世子爷动家法,侯爷的心真是偏得没边了。
青柏持剑的手紧了紧,若是他替世子爷解决了云夫人,往后是不是就没这么多的麻烦了?
陈景亭拿着母亲的牌位一步步走到陈侯爷面前,“想让我跪祠堂,行啊,先让夫人跪个七七四十九天,重新给我娘请牌位,那么,这个刁奴犯的错便一笔勾销,我们再来算别的账。”
祭祖的时候给原配夫人磕头,云夫人就深觉羞辱。
再让她跪四十九天,给原配夫人请牌位,这对她来说,与扒光衣服羞辱她没什么区别。
拿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绞尽脑汁,努力地想办法推翻陈景亭的提议,同时,还要让陈侯心疼她当继妻的委屈。
看到原配妻子的牌位,陈侯愣了愣。
报信的人只说云mama被东院的人带走了,却没说她犯的是什么错。
如果是损坏了牌位,那便一切都说得通了。
陈侯偏心自己的新夫人,但不代表他会为一个下人,让自己的亲儿子把孝道抛到脑后。
若他心中没有孝道,日后继承了爵位,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怕是落不着半点好。
陈侯的情绪缓和了下来,“这是云mama弄坏的?”
云夫人一噎,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教训陈景亭吗?
问这些做甚?
一脸自责地说:“景亭媳妇犯了错,我罚她去打扫祠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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