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忘了,他还是君晟的二哥!”
在馥宁公主心里,自己的小舅舅不过是个酒rou知己,谈不上交心,“沈二哥若是愿意休妻,做我入幕之宾,君晟管的着吗?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一个半路认回的兄弟。”
馥宁公主没提“驸马”的字眼,而是以入幕之宾来代指,无非是深知皇室绝不会容她挑选这样一个驸马入宫。
喻小国舅坐回榻上,发觉沈二郎与沈栩很像,都属于周正、温雅、沉闷的性格,小公主或许只是喜欢这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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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沉,暗道外传来救援声,君晟耳尖微动,闭眼判断声音传来的源头。
他的背上,背着哭累的九皇子。
据他判断,他们坠入的并非人为打造的陷阱或暗道,而是擅长挖土的兽类所筑的巢窟。
巢窟四通八达,却狭窄阴暗,无法直立行走,长久陷在地下,已有了窒息感。
九皇子揉了揉眼皮,声音沙哑,腿部伤口的血已干涸,痛到麻木,“舅舅,澈儿害怕。”
五岁的孩童尚且不懂险境可能会通往死亡,只觉得幽闭难耐,呼吸受阻,忍不住打颤。
君晟反手拍拍他,继续匍匐,紧剩的体力只够寻着声源爬行,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即便高声求救,外面的人也听不真切,毕竟孩子的哭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如今只能希望自己判断无误,以及在爬出去前,遇不到回巢的野兽。
能挖掘这样洞xue的野兽,绝不是兔、鼠类的小型动物。
九皇子搂住君晟的脖子,感受到舅舅在一点点艰难爬行,他吸吸鼻子,头晕胸闷,想哭又怕影响到舅舅的判断。
小家伙侧脸趴在君晟的背上,体会着从父皇那里得不到的呵护。
自小到大,他最喜欢的人除了母妃,就是安钰舅舅了。
君晟每匍匐爬行一段时长,就会颠一颠背上的孩子,确认孩子没有晕厥。
危急关头,晕厥是大忌。
好在命不该绝,在持续爬行了两刻钟,汗流浃背体力快要耗尽时,他看到有月光透过重叠的杂草透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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