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副作用，从小就是这样。

李启看着小灰，心中却是涌现，自己这个“前世”，最后的悔恨。

赵狗子是一个残缺的人，靠着零零散散的部分常识，跌跌撞撞的活着，身体固然完整，心却是残缺的，对于小灰，也是一直当做宠物，一直到对方死去的瞬间，赵狗子才幡然醒悟，对方已经成为了自己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祈愿，愿念，只有未来的自己回应，这事闹的……”

李启感受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自己并没有被这个所谓的“过去身”扭曲自我，他依然是清醒的，意志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但心里却也同样有着情绪涌现。

那是穿越时光，回到死亡前两小时，看到依然活着的小灰的喜悦，也有对于那一群食人暴徒的愤怒。

李启可以自由的选择，是回应这种情绪，还是不理会这种情绪。

对此，李启自然是选择回应，主要是想要体验一下，与“过去身”，或者说“他我”合一，究竟是种什么样的际遇，反正在投影状态下，他身上，只会保留正向收益，根本不怕所谓扭曲。

而点化他我这种际遇，可以说，也只有神话里的大能，可以体验，哪怕是现实里的大圣，也不可能有这种奇妙的经历。

当李启做出选择，一瞬间，只感觉世界都变得更加清晰了，种种心绪微妙，尽数显现，心灵运转，智慧辉光，澎湃不尽，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滋味，亦是更显深邃，使得蝉心九变轮回真我道经的经验，竟然又开始增长。

同时李启也知悉，自己随时可以从这种状态抽离，一切皆以他的意志为主。

“千人千心，不同心，哪怕是圣人，也不可能完全变化成其他人的心灵，而我，却能靠着这种特殊的降临态，去真正的体验，去不断的感悟，并吸收其智慧，汲取其人生的精华，这种力量，太强大了！”

李启惊叹的同时，却是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小灰的脑袋。

对方头发枯黄，上面也不干净，手感并不好，但李启的心中，却是另一种滋味，这是不可割舍的生命之重。

“小白，我们的吃的不多了……”

小灰感觉惊诧，却并未抗拒，只是小声嘟囔道。

“没事，我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放了很多吃的。”

李启说道，至于是哪里，自然是暴徒们的营地，那边绝对存在正常的食水，李启本身智慧就已经非凡，如今继续迭加，简直比超级计算机还恐怖，都不用想，就知道，吃人，大抵是类似于仪式一样的东西，这个末日时代，哪有那么多食材满足他们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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