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就低头吸着,一边干我,一边喝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每天都得吸我的奶……才能睡觉?”我在他怀里喘着问。
他舔了舔嘴角的乳水,低低地哼了一声,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奶食。太阳刚破帐,我裹着狐毛披肩坐在镜前,手里托着一个碟。碟子里是我亲手搅的奶酥,外头裹了层甜红的枣泥,里面却藏了一点我挤出来的乳。
那是夜里胀得疼得快疯掉时,他跪在我床边,小心含住奶头时吸出来的第一口,温热,浓稠,带着我身上的香。
他舔的时候眼神很安静,就像夜风吹过水面,连喘息都带着依赖。可等他舔完那一口奶,他就变了。变得粗野,像狗嗅到血,像狼发情。只要我躺下,他就能一口咬住我rutou,整个人像嵌进我身体里一样,黏着、吸着、干着,直到我哭出来,直到我被cao得流奶、失禁、喊他“好乖,好乖的狗”。
我就把那一口奶,挤在食物里藏着,看他吃下去的时候那眼神——像是找到窝的兽,又像是舔到娘乳的孩子。
没人知道。他不敢白天靠近我,但我知道他在。他总是躲在偏殿的暗角,眼神黏在我胸口,不敢看久,可一看就喘得低沉。
我在白天也忍不住了。有一次,正在审边务,几个我曾经的追随者你一言我一语,我却胀得要命。奶在肚兜里渗出,湿了衣襟。我假装不适退下,回到后殿,一手撑着桌沿,另一只手探进胸口,轻轻捏住那肿胀的rutou。
“唔……”那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时,我已经湿了。我站在窗边,乳汁滴在木地上,脚边是一碟小点,我把刚挤出来的奶轻轻滴进其中,再拿银匙搅一搅,像个要喂小孩的母亲。
可是这“孩子”是个野兽。是那个夜里跪在我裙边,舔着我xue口醒来的怪物。我不敢叫他来,是怕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穿着朝服,却赤裸着rufang,奶一滴一滴地渗着,我的手指上全是湿意,rutou红肿,xue早就开始抽动。
可我又忍不住。那天晚上,我穿着月白的轻纱裙,睡在狐皮毯上,故意没锁门。夜风一吹,他果然进来了。他没说话,一进来就跪下,把脸埋进我胸口。像个要吃奶的孩子,可手却不安分地摸我腰,把我整个翻过去,从后面顶了进来。
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