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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扯下来亲我。不是嘴唇,是唇齿并吞,是互咬,是混着血和欲望的疯吻。我们吻得像仇人,像战场上最后的拥抱。
“你不属于我。”我在他耳边低语,“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我真是贱啊。”
他咬着我脖子。
“营地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我说着,捧着他脸。
他没有回答,只是眼里又积满了苦涩。
我们又一次做了,这次不是兽性主导,是执念,是认命,是灵魂在相咬。他不再一味猛干,而是咬着我、吻我、抱紧我,一下一下捅进来,像在种下自己的命。我们抱着彼此干,干得像溺水的人紧抓最后一口气,像将军在战前最后一次拥抱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