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爱恶趣味的逗弄和挑衅,但好像他真的没打算伤害自己。
记忆无意识又回溯到他割破自己衣服的那一幕——于是李雨游被阳光晒得微红的脸又深了点颜色。联想到当时在杨骅店里,闻绪口口声声说他对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兴趣,但这两天他对自己的肢体接触未免也太多了些。
“不能给反应,”李雨游开始自言自语,赛后总结,“他不可能真对你有意思,只是你太一惊一乍了,才让恶作剧的人得到心理满足,下次一定一定沉住气,怎么还会哭呢?太不争气了。”
说完突然又噤声,抿紧嘴唇眼睛向上瞟——不会这里又有无数监控吧?
胡思乱想得头疼,李雨游在沙发上连换三个姿势,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又是深夜。
李雨游手被拷着,睡得有些肩膀酸痛。他表情扭曲地坐起来,刚好门又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