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六势,一刀便斩断了三头石佛的生路。
“周玄,我有一种感觉……你和我……是同类。”
“我们是同类啊。”
遮星仰头瞧着月光叹气,全然不顾祆火教与她的交流,
“今日幸好你没有去,火君感受到了香火道士的气息……遮星……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遮星脑海之中,尽是十六势的影象,光影不断摇晃……
……
周玄披星戴月的回到了店里,
店内还有灯火亮着,
周玄刚要伸手推门,便听见里面有人在念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这首诗念得,那叫一个幽怨。
周玄将门一推开,便瞧见赵无崖借着店里的灯,做着针线活儿。
“你总算回来了。”赵无崖幽幽的瞪了周玄一眼:“出去郊游,竟然不带上我。”
“又不是什么好事,带上你做啥子?”
周玄将云子良的画挂在了墙上,去了铜盆前,洗手擦脖子,边擦边吐槽:“崖子,丫真行,大晚上不睡觉,到我这儿装深宫老娘儿们,这世道是有谁对不起你,搁我这儿苦大仇深来了?”
“你们郊游不带上我。”
“带上你?怕你不敢去啊。”
云子良从画中走了出来,给了赵无崖脑门一个爆栗:“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做针线活儿,这是老爷们儿干的事吗?”
赵无崖依然低头缝着,问云子良:“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们……干佛国人去了,三头石佛、圣子圣女,都是坐八望九的狠人,你一个公子哥,也跑去拼命?”
周玄拧干了毛巾,悬挂在松木架子上,坐到了赵无崖身边,说道。
“那……那……我就原谅你们了。”
赵无崖一听说是拼命的事,就不再计较了,他可以靠香火欺负人,但绝对不干太拼命的事儿。
拼什么命啊,劲使大了容易伤着自己。
他将缝衣线打结,咬断了多余的线头后,将一件僧袍抖了开来,说道:“我今天做了一天的针线活,缝了这件袍子,都瞧瞧,看看我手活怎么样?”
“这特么秃驴穿的吧?”云子良眯瞪着眼,盯着僧袍。
“呔,牛鼻子道士,胡说什么?”
赵无崖直接刺激了云子良一句。
“你大爷的。”
这次云子良不脱鞋了,直接抄起了板凳,要给崖子脑门开个瓢。
“师祖爷爷,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别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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