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空间被拓展了?
分不清楚方向,是不是意味着空间的方向被迷失?
这都是学问,老先生好好学。”
周玄的问题不是自己想的,涉及到“抽象艺术”中的哲学问题。
类似的问题,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也不想去想明白——太废脑细胞了,不如想想中午、晚上该吃点啥。
但老头这种先锋派画家,闲着没事干,就得给他上点强度,没事给他找点事干。
见到老头已经精神有点迷乱了,周玄很满意。
他不觉得是恶作剧,人家还得说谢谢呢。
“老先生,你先学着,我洗澡去了。”
“谢谢小兄弟指教。”
瞅瞅!先锋派就得这么治。
“不客气。”周玄大步朝澡堂走去。
画家则望着周玄渐行渐远的背影,沉吟着说道,
“他讲的好像是空间法则?周玄是傩神,傩神是命运天神啊,他为什么会对空间法则有见解?
似乎见解还很深,
妙,真妙。”
画家给骨老庙做完了《韩卢宋鹊》的壁画后,来大都会里放松放松,结果他瞧见一个年轻人,在看自己的画——这副画,是画家送给古玲的。
而这个年轻人,画家还认识。
骨老的人,今天将周玄的画像送到了庙里。
画家便去与周玄攀谈。
这一谈,
竟然有收获。
画家回到了酒桌旁,怔怔入神,
“两个耳朵画出耳窝耳廓,鼻子画两个……”
在他重复这句话无数次之后,终于,他理解了周玄的“想法”,连声说道:“我想明白了,是空间在画里的叠加,与时间在画里叠加一样。”
他想通了关节之处,已经有些忘我,把酒桌旁当成了自己的书房,来回踱着步子,内心很是火热。
……
周玄开车回家,
车上,周玄问翠姐大都会好耍不?
翠姐绘声绘色的说:“好耍好耍,节目好看,东西也好吃,尤其是酒心巧克力,嚼嘴里又甜又有酒香,就是有个老头,怪吓人的,一个人在酒桌旁大步的走来走去,跟得了癔症似的。”
“我也瞧见了,他还嗷嗷说呢,说他想明白了,还什么空间的叠加,和时间在画里的叠加一样。”
听两人这一形容,
周玄便知道,那癔症老头,便是先锋派画家。
“真给他想明白了?”
周玄都有点怀疑,
抽象画那么烧脑,竟然都没有难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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