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还可以留着它。如胞宫腐坏不堪,就尽数除去。”
李实功点点头,又小心地看向方维。方维笃定地说道:“我一切都听夫人的。医者仁心,只求您让她少受点罪。”
李实功道:“卢大夫医术医德都好,颇有令名。今日一见,风采令人心折。只是……有件事,不得不跟贤伉俪说在前头。”
方维道:“你说。”
李实功淡淡地说道:“三年前,我曾遇到一位病人,她是个乡下妇人,也是二十余岁,因横生逆产,血流不止。不得已之下,我为她剖腹取子,胞宫已不可留,我便割除了。病人恢复得很快,外表与常人无异。夫妻两个对我千恩万谢,我心中甚慰。谁料过了一年,我竟听说那妇人投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