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紧紧抵着她私密处挤进幽xue里,那种快感又袭上他心头。这次他却不敢动了,只死死盯着自己粗硕男根,看它是怎么劈开她,被她一寸一寸吃下,与她rou与rou亲昵,被她骑战马一般骑在胯下羞辱。
李昭云吐出一口气来,喷在身下男人身上,香如幽兰,竟让他男根在她xue里又抖动了几下。
李昭云也觉察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她没骑过,再难驯服的马儿,亦如裴砚秋,还不是照样跪在她裙下,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忤逆她半分。
“你说孤是荡妇?”李昭云冷哼一声,身下堪堪顿了动作,不再往下坐去,半骑着他冷睨,“北曜的大皇子还不一样荒诞yin荡,在孤的胯下一柱擎天等着孤宠幸。”
“胡说!”
萧戈怒吼,因着太过愤怒,竟又挺动了双臀,男根入进花xue几许,两人都闷哼了一声,他也抖了抖身子。
这一挺,颠弄得李昭云趴在了他胸膛上,正对上他染了情欲的眸子,只瞧他滚动的喉结,俊唇吐出来的灼热就知他早已在她体内动情。
现下她都还未taonong他,若是她动起来,能把他夹死,蹂躏死,她再死死掐着子孙袋,不让他泄出子孙精来,让他泄尽阳气,再也骂不说那些话来!
她能把他玩儿死在胯下!
萧戈已是呼吸越发急促了,她已将他尽根吞下,致命紧致感再次袭来,她就尽在眼前,龙袍大敞着,虽双乳裹着抹胸,但下体坦露无余,两人身子紧连着正行男女之好。
她红唇若有似无贴着他下巴掠过,香气扑鼻,长发落在他胸膛上,撩拨得他汗水直落,但他还是要骂她,无耻的女人才会这么做,他不喜欢这样的荡妇!
“硬成这样,还敢骂孤?”李昭云直起身来,尽根退出到xue口时,看他冷眉紧紧皱着,眼睛盯着她的花xue口。
那是期盼的眼神,她见过太多,这些男人,以为能骗过她,连他们自己都骗不过!
骤然落下的龙xue,让萧戈闷吼出声,男根似是入到了无人之境,那一处比花道还要窄小,guitou嵌进去时,宫口紧紧吸吮着他,绞得他死去活来,第一壶阳精都快要喷给她,但他不会给她!
李昭云蹙了眉,他竟撞开了她深处,她已经三日未曾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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