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着霍柯此人可招揽,只是你别忘了,你如今还并不代表秦王,你私下约他寺院见面,是想着商谈大计,只是你可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又有丈夫不举的名声在外,霍柯以为你给了他暗示,于是欣然赴约,以为是巫山之会,神女有约。若非你大哥撞见,你如今可还有清白之身?你受制于他,到时候堂堂一个秦王妃,上官家的嫡女,偌大的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只会让人辖制。”
“你大哥是冲动了些,他从小看着你长大,岂能坐视你被霍柯得手,身败名裂?他对你的爱护之情,你须谨记,他放弃这锦绣前程,都是为着你太过自信,一着不慎!”
“从今之后,你且都改了吧,去长安,好好把秦王妃的位子,给坐稳了先。咱们如今要做的,是把秦王给扶稳了,全力辅佐皇上,你只要一天还是秦王妃,我们上官家所为皇帝建的功劳,就都是秦王的砝码。”
上官筠被说得满脸通红,窘迫万分,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最后才在老夫人利剑也似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小声应道:“是。”
再满心不甘,上官筠还是不得不依从老夫人的指示,开始打点去长安之事,首要自然是要进宫去和窦皇后先禀报一声。
再怎么不屑,窦皇后也还是自己正经婆婆,又是一国之后,上官筠准备得差不多了,便进宫和窦皇后禀报。
没想到一贯赶着她去长安的窦皇后却一反常态,有些不耐烦道:“之前让你好好去伺候大郎你不去,如今那边都已有人伺候了,我却有一事用得上你,你且先替我忙完这事儿吧,大郎在那边,如今身子听说已大好了,身旁如今也不缺人伺候,你去不去倒没什么,我这桩事可重要。”
上官筠一怔,赔笑道:“不知母后有什么差遣?”
窦皇后面有得色:“这还是三郎提醒我的,他如今不是在翰林院和你舅舅修史吗?前儿和我说,从前有班昭写了个《女诫》,本朝又有文德皇后写的《女则》,如今我为皇后,母仪天下,何不也写一本《女德》之类的书,来教化天下女子?这可是能青史留名的大事,我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翰林世家,幼时父亲就说过我有才情,皇上也夸过我,说我文史颇通,平日里该多教教孩子,如今编一本《女德》,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如今后宫琐事多,我竟没时间静下心来好好修饰文笔,和尚宫局她们议了下,觉得这事儿,由你来牵头修,最合适不过了!《女则》三十卷,我自然是不好超过文德皇后的,便写个二十卷也足够了。”
上官筠听她自吹自擂,心下有些不耐,加上平日里对那些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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