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看了眼,嘴欠道:“你这也还行啊,咱们前后脚进来的,你也就开了不到一小时,再努努力,就能和我一样厉害了。”
郑悠笑得像哭,“你什么都不知道。”
赵源刚要再问问怎么个情况,郑悠就把他强制请走了。
事情过去了两三天,郑悠也没开播,甚至向公司请辞,现在在纠结合同的事。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那违约金基本上会榨干她这么长时间挣的钱。
他想不通郑悠这么聪明一女人,为什么突然间冲动,那天晚上他见的比她多很多,无论是被砸烂的鬼胎,还是芯子是真人的纸人,不都比二楼一楼吓人?
是不是和他一样,也被坏东西缠上,但又不方便说?
想到这里,赵源心头一紧,又想起那几天生不如死,每每从窒息中惊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