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激起更凶的顶弄。
陆通突然抽出滚烫的器物,沾着水光的指尖抹过少年失神的唇:重说。
男人咬住后颈,年忆蜷在满地狼藉中转身,湿漉漉的睫毛扫过男人暴起青筋的小腹:不、不收情书。
尾音被炙热填满。
陆通掐着他腰胯撞出近乎凌虐的节奏:不够。
突然托起颤抖的臀瓣,说老公操得最爽。
阴影切割着两具交缠的身躯,年忆在濒临崩溃时终于哭喊:只要...哈啊...老公的...
尾音化作甜腻的颤音。
陆通瞳孔深处的坚冰轰然碎裂,却仍掐着他大腿内侧逼迫:再说一遍。
“老公的最大...最深...”少年主动献上的吻沾着咸涩。
风掀起纱帘,年忆悬空的背脊贴上冰凉玻璃,身前却是熔岩般滚烫的胸膛。
看清楚了。陆通握着他腰肢下沉,霓虹灯海在痉挛的视野里炸成星斑,能让你哭成这样...
突然顶到从未触及的深度,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