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自己的手,观察自己的手掌,白皙肤凝,肉软软嫩嫩的,富有弹性,一点茧子都没有,用簪子那头戳了戳自己的手心,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就像那私处一样,到处布满.....
想起来刚醒那时,冷飞白感觉自己脸上发烫,整个人又变得不自在,好不容易从那种浑身酸痛,尤其是某处,只是粗略地看了看,都能看见红肿,到现在都还有些难受。
是他干的吗?
记忆里一片空荡荡,什么都回想不起来,这四面墙,却是她现在最熟悉的东西,冷飞白?我的名字?
听起来脑海中总有一丝莫名的亲切和依赖,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对这神仙似的男子也带着一丝信任。
他叫什么?
......
“那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反正我在的时候就有了,以前也有你这样的大爷来寻过,就是没再出现了。这周围都是死树,看着茂盛,其实早都已经死了,这地方就我一棵。”
“你为何会说话?”
程怀礼看向远处,一片茂盛,翠绿葱葱,却透着一股阴森,死气沉沉,都死了啊....
那树顿了一下,默了会,低低地说道,“从前有两位大人物下来,那时我才刚诞生,什么也不懂,他们倒是惊奇,说我难得一见。给了我些东西,让我能活下来。”
“就是这年月日就这样过去,只得我一树,也是十分孤寂啊.....”
寒魄草颇为感慨,带着些落寞。
说完,又严肃起来,“大爷,这些都是小事。那湖啊,寒的不行,这里的土地都被浸润了,万物都将湮灭,葬在此处。你屋里头那小姑娘,怕是也遭不住,凡胎肉体的。”
程怀礼收束回目光,看向这存在时间比他还久的树。
不知道这树说的两人有没有教过他一些人情世故。如果没有,那也是很厉害了,居然能想到诱导他。
他倒也没有拆穿他,就着他的话往下说,“嗯,那如何是好?”
寒魄草颇为得意,认为对方已经傻傻地落入自己的圈套,“那湖啊,虽然说过寒,但是你能拿上我的一些部位,也不是不能下去。我只能感觉到那中间有极大的怨念。剩下的我也不知道。”
程怀礼思索了一下,只问了一句,“凡胎俗体待在这地方,会怎么样?”
“会死呗。能怎么样,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活物,你不也能看的出。”寒魄草不似刚才那样惺惺作态,倒是显得风轻云淡。
“待在这的时间越久,这些看不着的寒气就会侵蚀到身体里,别说只是凡胎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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