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庄严,但其实是一点都不舒服,而且这种衣服被外面的寒风一吹就透了。
那刺骨冻人的感觉,可以说是折磨至极。
所以,走在龙道旁上的朱载坖心里也忍不住的想着,怪不得历朝历代的皇帝,除了那一小撮喜欢讲排场的装逼犯,对祭天这种盛大礼仪有执念之外,余下的大部分皇帝都不高兴亲自去祭天。
原来这一套礼仪下来,真的是能把人折磨死。
尤其是那些打小就娇生惯养,身体条件不太好的皇帝,从冬至日开始一直到正月结束,全都一个不落的,将这些各种名目套路的祭祀典礼举行完。
他们的身体要是不出问题,这才是邪门的事情!
所以在坚持着天寒地冻天气祭天的朱载坖,也忍不住在想,要不要想想办法,学学汉武帝搞正朔的政治改革。
将这些繁琐要命的礼仪给改上一改。
就比如后世那样参加一些文艺方面的晚会活动,和首都各界人士共聚一堂欢度新年,然后再举办一场新春茶话会之类的娱乐项目,顺便再定时发布一段回顾过去,展望未来的新年贺辞?
好像这样也挺不错的。
如果非要举行这些隆重的祭天之礼,来证明君权神受的合法性,那么就再想个法子,将祭天之礼的流程再改动改动。
反正只要不用这么辛苦的在冷风里吹一两个时辰,那么什么都好说呀。
终于,在礼官们引导下,朱载坖在天坛进行完了一系列礼仪之后,将一份写有向昊天上帝表功的奏疏投入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大鼎里面,这一套繁琐至极的祭天流程也终于结束了。
朱载坖回到自己的车撵上,他的手和脸都快被冻的没有知觉了。
孟冲小心的将早就在车撵里备着的温热姜汤取了出来,“王爷您先喝点姜汤暖暖身子。”
朱载坖也不矫情,嗯了一声,就接住了孟冲双手递过来的姜汤,趁着热喝了小半碗。
在感觉身体也终于暖和过来之后,朱载坖这才舒了一口气。
朱载坖道:“高先生他们有信没?”
高拱和海瑞,鄢懋卿等人,在冬至之后没几天,就离开了京师,一同顺着运河南下,去了南京那边。
算算日子,他们现在也已经在南京上班半个多月了,也该有点东西了。
孟冲回道:“高先生他们给您和帝君的拜年奏疏,一早就送到了。”
朱载坖嗯了一声,“找过来看看。”
孟冲也知道朱载坖对高拱、海瑞和鄢懋卿等人在南京那边的重视。
他也连忙将一早就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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