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盛拾月困惑了?下:“什么?”
另一人好脾气地给出提示:“刚下马车的时候。”
晚上再接着求吗?
盛拾月想起来了?,却没有冒出愧疚之色,反倒不满地抱怨起来:“你还敢提。”
盛拾月偏头咬住对方?脖颈,惩罚似的用力一咬,便道?:“屈家都没了?,偷放京债那么大个事,你居然只说略有波折。”
脖颈脆弱,更何况盛拾月咬住的是最致命的喉管,随着呼吸,那一节盈白的圆弧便跟着颤,被咬着的地方?泛起红,隐隐能瞧见凹下去?的印记。
她?抱怨:“宁清歌你又瞒着我。”
“没有,只是在马车上不便说,”宁清歌没有拦下对方?的动作,只是抚过她?的后脑,表示安抚。
盛拾月果然消了?气,又哼道?:“那是怎么回事,屈夏那厮果真放京债了??”
“是,”宁清歌低声哄道?:“殿下还记得倚翠楼吗?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收集汴京官员的事情。”
“屈夏这些年行事越发嚣张,自以为半个朝廷都在手中,所以肆无忌惮,所涉金额越来越多?,再说,放京债这事,牵扯人数众多?,即便她?有意隐瞒,也不可能全部瞒住,所以我早就已经知?晓,只是不便处理罢了?。”
见她?态度良好,盛拾月松了?口,舌尖小心舔舐过凹坑,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这样的举动难免让人觉得好笑,像是恶劣的猫抓了?人,舔两口就算道?歉,那有那么轻易的事。
宁清歌伸手将抓住木板边缘的手扯回,继而压着被浪花拍打的圆弧处,宁清歌用力,被压在中间的手就跟着屈指,将过分柔软的圆弧掐在掌心,软肉从?指缝中泄出。
宁清歌腿脚一软,越发往盛拾月腰腹落,紧紧贴着对方?。
她?喘息着开口:“如今恰好有了?机会,必然要?将此事揭露出来。”
“只是屈家权重?势大,若是提前让她?察觉,难免生出差子。”
“所以?”盛拾月分神,实在好奇,宁清歌是如何将那么大个家族拌倒。
“所以我刚开始并未着急,先将屈钰处置,再用屈榆欺压百姓一事,激起民愤,屈夏、八殿下虽然气愤,但却放下警惕,以为我只想拿几个屈家人立威,任由百姓继续举谏。”
宁清歌有心教导,所以讲得极细,又道?:“可一桩桩惨案,使往日屈家树立起的威望泯灭,让周围百姓越发愤怒,不断咒骂起屈家。”
盛拾月似有明悟,回道?:“如此,无论发生什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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