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心有疑虑。”
“菅州侯,本王可以给你保命的底线。”今安看出他的讨价还价,便说得更直白,“但你总该要让本王看到你的诚意。”
客随主便,赵戊垣很是识时务,他说起昨夜今安问了许多遍的一个问题——是谁?
“那人谨慎细微至极,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声音也多变化。但凡出来或是隔了帷幕,或是戴了人皮面具。只有一次,我蓄意灌了自己许多酒装作醉得不省人事,听到有人说漏他的名字。”赵戊垣停顿了两息,才说下去,“那人叫他,孔延。”
这个名字一出来,今安和燕故一尚能保持镇定,卫莽直接大惊失色。
他一下站起,又一下跌坐回去,捂着胸口气若游丝:“王爷,老卫我可能听不下去了。”
场面太过刺激,于是今安一言难尽地让他下去。
“世上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但恰恰在北境就有这么一个,与王爷你同生共死过许多年,如今正暂代北境军元帅之职。”赵戊垣搁下茶盏,轻轻的一声,恍若一锤定音。
空气凝滞得像冬至结冰,随后今安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赵戊垣,你确定你当时醉得毫无破绽吗?”
赵戊垣有些意外:“王爷的意思是?”
燕故一接口:“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用在此处,大抵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