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鄣,不妨先将故鄣攻下,此举应当不会触及严毅底线。同时立刻派出使者,与严毅商谈营救朱都尉之事。”
徐琨与黄盖闻言,互视一眼,相继表态赞同,其余诸将自然没什么意见,纷纷出言附和。
军议结束后,吴景只将孙贲单独留下,意味深长地道:“伯阳,我老了,在军伍之事上,常有力不从心之感,今后要靠你来辅佐伯符了。”
孙贲眼皮一跳,连忙道:“阿舅正当壮年,岂可言老,侄儿才疏学浅,尚需时时聆听阿舅教诲。”
吴景微微一叹,话锋一转道:“攻取故鄣后,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孙贲顿感头疼,攻克故鄣后,就要直面朱治的问题了,他俯下身子,朝吴景施了一礼,恭声道:“侄儿愚钝,恳请阿舅训示。”
吴景额头上暴起一根青筋,无奈道:“此间无人,你我何不将心中所想书于纸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外泄。”
孙贲微微颔首,两人遂取纸笔,各自挥毫于楮纸之上。
写完后,相互望去,只见吴景所书为‘救之不成,则杀’,孙贲写的是‘若救无果,可杀’。
两人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凝重。
孙贲很快取来燧石,生出一股火苗,将两张楮纸点燃.
两个时辰后,远在三百里外的会稽山阴县,夜幕深沉,笼罩大地。
山阴官寺前院的听事堂内,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堂屋四角的铜灯架上,点着数十盏油灯,灯芯处的火苗跳跃不息,散发出的火光映照在周昕与商升布满不安与羞愧的脸庞上,四周一片寂静。
噗通!
周昕忽然跪伏于地,打破了堂内压抑的气氛,朝上首的王朗抱拳请罪:“属下无能,致使前军折损大半,挫动全军锐气,请府君责罚!”
商升见状,连忙跟着跪下,低头不语。
许靖语含嘲讽地道:“岂止是折损大半,连同固陵渡守军在内,也只逃回两百人。府君,昨日我便谏言,不应轻启战端,今日果然应验矣。”
商升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怒视许靖道:“许文休,休要事后方来妄言此彼,逞口舌之利!我等虽败,却是在为府君之基业浴血奋战,总好过那些言多实寡之辈!”
许靖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大声道:“汝所言者,谓谁耶!败军之将,安敢在此大放厥词!”
“汝二人皆为我之股肱,亦读圣贤书,相争做甚!”
王朗轻斥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恼意。
许、商二人立时住口,互瞪一眼,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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