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不讲道义,既是小国,一起灭了便是,何必玩这些阴谋诡计。”严白虎摇头晃脑地点评了一句,不解道:“这和眼下有何关联?”
严毅捏紧了拳头,深吸两口气,又缓缓松开,耐着性子说道:“父亲可以效仿晋国,先以钱帛消除钱铜戒心,再以重金收买其麾下谋士万秉。万秉乃是黄巾贼出身,与钱铜不是一条心,必为父亲说话。我军不是即将进驻海盐吗,父亲可将这三千军全部换为精锐,在前往海盐的途中,趁钱铜不备,突袭钱铜,如此一战可定!”
严白虎皱眉沉思,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面对严毅期待的目光,略显踌躇,最终仍是叹气道:“袁术危机未除,眼下这个环境,不宜多兴兵戈。如今粮秣也不是很充足,等到秋收,再用兵不迟。”
严毅一脸失望地站起身道:“父亲既然已有定计,我便不再劝了。今日天气不错,我去石城山狩猎!”
说完,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严白虎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一丝愤懑,将他叫住道:“流民免赋一事,就依你所言。”
严毅身形微微一顿,出屋而去。
严白虎一脸郁闷地在榻席坐下,唉声叹气。
严毅命人牵来雪里白,又叫上姒青,出了府门,纵马疾驰,直奔石城山。在山中逛了半日,射了几只野物,胸中烦闷方才渐渐散去,骑马回城。
走入府中,经过厅时,恰遇徐晏从亭内走出,出言禀道:“少君,裴寂来了,正在西园等候。”
西园便是严毅住处的内园,园内假山迭翠,曲径通幽。
裴寂身穿黑色的武士服,站在一株槐树下,正在观看两个匠人摸样的中年汉子摆弄一辆鹿车。
这辆鹿车很大,比寻常鹿车大出一倍。鹿车一般只是单轮,这辆车却是双轮。车辕处还特意加了一根用来稳固车身的方形木柱。
鹿车之上,放着一个七八尺长宽的木盘。
木盘用硬木制成,长方形,四周有高约五寸的边框,边框上雕有清晰的刻度和标记,似乎是依循一定的刻尺比例所刻。
木盘内则是用黄土、银沙等物堆砌出山川、河流、道路、沟谷、城寨等地理形貌,上面还插着颜色不一的旗帜,旗上写有小字。
严毅大步走过去,面露喜色:“可是沙盘做好了?”
裴寂面貌普通,气质阴冷,即便是他露出笑容,摆出恭敬的姿势,仍让人难以生出好感。
“幸不辱命,已粗略制成,少君请先一观,若有不合心意的地方,属下让丁匠重新制作。”
严毅绕着沙盘走了一圈,见其制作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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