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恩之所以这么着急,也是被司马道子逼的。
卢循怒道:“一百万缗?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司马道子明知此事不是我们干的!”
“楼船落在我们手上,不是我们干的,也是我们干的!”孙恩额头青筋又冒了出来。
所有卷入这场风波中的势力,天师道恰好是最显眼的那一个,也是最容易对付的那一个。
“依我看,晋室人心尽失,天命不在,江左百姓水深火热,南下流民更是凄惨,不如返回会稽,号召三吴子弟揭竿而起,攻入建康掀了司马家的江山!”
卢循并非真的脾气温和,其祖是一代大儒卢植,家学渊远,卢家只因晚渡江几年,便被江左士族拒之门外。
卢循博才多艺,全无用武之地,对晋室同样怨恨,干脆投奔同样晚渡江的孙家,加入天师道。
“时机尚未成熟,依属下之见,司马道子与王恭迟早一战,皆时晋室内乱,再起兵不迟!”徐道覆声音沉稳有力。
“那你说眼下该当如何?司马道子已经找上我们。”孙恩望着徐道覆。
“以拖待变!司马道子为皇帝和王恭逼迫,决计不敢在此时与我们反目成仇。”
司马道子的对手是王恭和皇帝,天师道反而在其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