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非但入不了他们的眼,还有可能卷入他们内斗之中。
上一次刘毅积极表现,追回失窃的粮草,依旧被荀信之坑了一把。
“多谢。”刘道规拱手一礼,便踏入将军府。
桓弘依旧不见踪影。
府中只有袁鹤和荀信之,二人都埋头在简牍之中,看到刘道规入内,头也没抬。
“属下刘道规拜见司马长史。”
“唔,道则回来了,此番击退贼寇,某已上表朝廷,为汝请功。”袁鹤脸上挂着淡淡笑意,颇为亲善。
荀信之抬起眼,“这一次剿贼,伤亡多少?缴获多少?”
刘道规赶紧将准备好的文牍递上去,“阵亡七人,伤四十人,属下已经抚恤士卒家眷。”
荀信之看都不看,“征虏中兵皆朝廷心血,你两次北上剿贼,伤亡两百一十七人,按军府旧制,当有所补偿才是。”
这次贪财如命,整个广陵城都闻名遐迩。
士卒们赚的盆满钵满,他早就眼红了,不来敲诈一笔简直对不起他雁过拔毛的名声。
袁鹤出言相助:“既是剿贼,有伤亡在所难免,回头补上中兵缺额既可。”
“法度便是法度,此乃桓使君定下的,莫非袁司马要抗命么?”荀信之直接搬出桓弘。
征虏将军府乃桓冲所建,桓弘继承,征虏中兵相当于桓家的部曲,军中法度规则都是由桓弘定下的。
荀信之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道规早有心理准备,端着桓家碗,也就只能吞下这口窝囊气。
袁鹤干笑两声,无话可说。
荀信之翻了个白眼,掏出算盘,噼噼啪啪的拨动起来,“阵亡一人抚恤一百二十五缗,伤残一百缗,一共两万四千九百五十一缗。”
堂中顿时罗针可闻。
就连旁边的几个刀笔吏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袁鹤眉头一皱,“是否太高了些,道则此番用兵,大长我征虏将军府军威,军府当有所升赏才是。”
“如何升赏,自有桓使君做主,袁司马就不必操心了,你是现结,还是记账?”荀信之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
“记账。”刘道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被练出来了。
说来说去,他也就这点手段而已。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当初没弄死刘毅,现在当然也弄不垮刘道规,如今手上握着八幢,实力大增,也不怕他这点手段。
“分三年,利息五成。”
“就按荀长史说的来。”
刘道规这么爽快,一句争辩都没有,倒让荀信之有些惊讶,小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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