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半箕莼菜,搭上粟米和豆菽同煮的干饭,就着菹菜和豆豉,一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臧爱亲虽是吏门出身,但勤俭持家,与刘裕恩爱有加。
刘裕好赌,若没有这个贤内助撑着,刘家的日子很难过下去。
不过一大半鱼汤都是被刘兴弟和刘遵喝了。
小孩儿长身体,嘴馋,刘遵力气大,胃口也大。
“田都种上了,今年风调雨顺,马上门前的豆菽就可以收了,再熬几月,地里有了收成,日子就好了。”
萧文寿满眼憧憬之色。
“兄长一身武艺,这次徭役回来,便可以投军了,堂兄今日说过,朝堂要重新起用北府军,他已被少将军征辟,兄长此去,也能谋个前程,家中有我便成。”
刘道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以刘裕的性格和武勇,以及豪爽的性子,加上彭城刘氏的名头,在北府军中定能出头。
国子学虽然前途远大,但也是要论门第的,刘道怜出来后什么光景谁也说不准。
那条路早就被士族高门占了,北府军却不一样,属于新生势力,高门看不上,反而给寒门一条出路。
萧文寿没有反对,“从军也好,免得他回来又去赌钱。”
不过臧爱亲脸上浮起些许落寞之色,刘裕从了军,自然是聚少离多。
刘道规看出端倪,安慰道:“北府军常镇京口,兄长时常能回家,阿嫂不必多虑。”
“寄奴投军自然是好事,我岂会不赞同,家中有我在,自可撑持。”藏爱亲相貌一般,却胜在性情温良,勤俭持家。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道规知道刘裕早有此心,只是正好遇上去年的旱灾,家中揭不开锅,加上这两年北府军不景气,一直耽误到现在。
闲谈了一会儿,人就困了。
劳碌一天,回屋一沾床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惶急的敲门声吵醒。
刘道规从壁上取下环首刀,藏在身后,这才去开门,“九兄?”
门前赫然站着刘新之,满脸焦急之色,左脸上还有淤青。
朝廷征发徭役,他与刘裕等几个青壮一同去江边修堤,后来又一同去修佛寺。
他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又是这副模样,定然是江乘那边出事了。
听了这声喊,萧文寿这才在房内喊了一声:“阿规,出了何事?”
隔壁的刘遵听到动静,也提刀跟了过来。
“出、出……”
刘新之话还没说完,刘道规一把捂住他的嘴,“无事无事,兄长托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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