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蜘蛛联手过。
……想不通。
琉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若是有了这么多的误解,为何前世到最后,他还愿意孤身赴玉京,去替她敛尸,为她立碑。
但有一件事,琉玉此刻是想得通的。
咔嚓一声。
手里的筷子被她拦腰折断。
她缓缓抬眸,与对面的阴山岐四目相对。
等着被感谢的阴山岐忽然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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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极夜宫时已是亥时。
浸没在凄清月色下的极夜宫似乎比往常寂静许多,墨麟踏入宫内才想起来,那对双生子和琉玉的近身女使跟着白萍汀去了鬼道院,今日估计会宿在那边。
这些人不在,便也没人盯着他入楼净手更衣,本该怎么舒服怎么来。
但到最后,他还是莫名其妙地沐浴干净,换了琉玉给他备的寝衣,这才回到内室。
内室一片静寂,只有一脉若有若无的香息还未散去。
此刻他好像才有时间观察这间屋子。
桌上散落着她平时惯用的笔墨纸砚,一旁的妆奁没来得及收拾,摆了些她戴过的钗环镯子,以及之前她用过的栀花香膏。
墨麟在她用架子撑开的寝衣上,敏锐地捕捉到几分香膏留下的淡香。
女使今日走得匆忙,还未来得及收走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