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会意退出正堂。
时暖玉开口询问,“说吧,有什么需要单独同本殿说的?”
张秀秀手忙脚乱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荷包呈上。
“八年前民妇与先夫在外游历,偶遇一老先生,老先生同民妇讨水喝,留了一锦囊,
老先生言几年后民妇家中有一大劫,将荷包赠给贵人方可破劫。
当时民妇和先夫只觉老先生是个疯子,便没有在意。”
讲到此处,她万分悔恨,倘若当时留意,家中也不会如此。
她压住喉间的哽咽,“今日民妇便将荷包赠与公主。”
时暖玉听得一头雾水,接过锦囊翻来覆去的端详,墨绿色的锦囊外是简陋的针线缝制,锦囊正面绣着一片竹叶。
她鬼使神差的打开锦囊,里面装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归’字,除去这个字再无其它内容。
没有了吗?
时暖玉心中疑惑,却莫名的觉着这个锦囊对她很重要。
算了,还是收起来。
将锦囊收入袖中,她才发觉张秀秀不知何时已离去。
走出正堂,便看到如同木头站在一旁纹丝不动的男人。
时暖玉抿了抿唇,那夜的话再次浮现在脑中,她实在找不到应对之法,一番左思右想后她还是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两人行至十字路口,她下意识的往醉君居走去,刚行了两步便被温热的大手拉住。
“殿下好些时日未去逸尘轩坐坐,今日去可好?”
男人的嗓音带着恳求的意味。
时暖玉心中一紧,在去与不去之间来回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