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困在宫中,更不该因为原主的一时兴起搭上一辈子。
画凌烟茫然抬头,杏眼无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说的每一个字如同阴暗的雾霾压在心里难受至极。
他张了张口想要反驳什么,话到口中却不知说些什么。
“殿下。”
画凌烟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他不敢用力生怕捏疼她。
“阿凌,你怎么了?”
时暖玉担忧极了,怎地露出这般可怜兮兮的表情,莫不是真的傻了?
“是不是那个女人打你了?本殿看看你哪里受伤?”
她作势要检查少年身上有没有伤口。
画凌烟失落的摇头,反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
“殿下,阿凌没有受伤,阿凌很好。”
他不过是心中憋着难受,不知如何说起。
时暖玉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
“没事便好,本殿当你真的同未曾试一般变傻了。”
躲在屋顶偷听的未曾试气得火冒金星。
可恶的毒女,竟将他同小呆子比较。
好样的。
春日艳阳微风吹拂过竹林,竹叶在空中舞动摇摆。
绿荫的竹下成群结队的蚂蚁觅食、迁徙。
茅亭下青鹤身穿白色素衣闲情逸致的品茶,他的对面坐着翻阅医典的浮生。
“你并未受戒,何故穿着那身僧袍?”
浮生抬眼疏离的眼眸掠过他的兄长。
“兄长并未为我准备衣物。”
青鹤终于舍得抬眼瞧他,温润的眉眼闪过一丝笑意。
“兄长忘了。”
他似是想起什么,“殿下前些日子命下人为各院准备衣物,你为何不穿?”
浮生合上医典起身,不想同他再多言。
“兄长若无事,浮生便先行告辞。”
“你还在怨我。”
青鹤无奈摇头,人人皆说他这个弟弟性子冷淡,却不知他是个性子执拗的主,一件事情便能记上你好些年。
“你可知当年我必须那么做……”
“兄长,”浮生打断他的话,平淡的语气能听出些怒意,“当年的事情做了便是做了,不是兄长的错。”
青鹤饮下一口茶,“你不愿再提起,兄长便不提,你何时离开?”
浮生垂眸沉思,“下月末。”
青鹤知道他的性子,他不想提追问也无用。
“你想要作何兄长不过问,唯有一点你且记着,莫要把心留在公主府。”
浮生短暂的凝视他,“你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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