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大力,会断。
二十厘米左右长,小手指粗细,分不清头尾,一开始触碰有点软硬,这是因为沙虫害怕紧张,只要过一会,沙虫就会变得软软的。
婶娘将沙虫扔进旁边的桶里,继续挖。
又是一锹下去,这一次沙虫没有被挖出来,只露出了一个头,被婶娘揪住,顺着力道松一松,在沙虫不太紧张后,缓缓拉出来。
“这个真长!”
婶娘眉开眼笑,精准抛扔,沙虫掉入桶中,继续挖。
两人配个默契,沙虫一根又一根的被挖出来。
没一会,时爷爷和温叔也来了,两人各自拿着一个水桶,后面还跟着大白。
四个人分散开,一人一片开始挖。
大潮让平时只有十几米宽的海岸变成几百米,甚至最远的地方能有上千米。
平坦的海床让赶海多了无穷的乐趣。
天色渐黑,海水逐渐上涨后,赶海的人随着海水的上涨渐渐后退,一处处挖出来的坑随着海水的涨落,一次次被抚平。
每个人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这是大海的馈赠。
多的人家挖了两三桶,少的人家也有半桶。
晒干了凑上一两斤,那也是一块钱呢!
温家这边因为有时夏的存在,收获更是丰厚。
婶娘和温叔挖了两桶半,时夏和时爷爷,外加学会挖沙虫的大白,一共挖了三桶。
几个人拎着桶回家,喜笑颜开。
“这玩意做汤好吃。”
婶娘念叨着,时夏想到什么道:“做点汤,给温承安送点。”
“给谁?”
张婶娘顺嘴一问,反应过来咂舌。
这两天忙的,她都没想起来温承安。
“对对对,给承安送点好,他训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