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鸡血一样,冲过来看。
何玉珍和董满堂连衣服都没穿妥当,跪在江行勇的面前,四处的火把将这里照得十分亮堂。
江行野过来,和江行勇对视一眼,他从二哥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就知道,事情可能是被迫暴露了。
周桂枝眼前一黑,是真的倒了下去,幸好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许清欢忙过去,拿出银针在她的一个穴位上扎了一下,她醒过来,哭道,“天啦,造孽啊,怎么会出这样的丑事,何玉珍,我跟你拼了!”
许清欢忙拉住了她,“婶子,冷静一下!”
这要把人打出个一二三来,有理也变成了没理。
“这就是破、鞋,行勇,怎么,你还打算维护你这婆娘,今天还早,咱们这次一定要批、破、鞋!”董家九叔也是气得浑身发抖。
江行勇没有说话,何玉珍哭起来,“是他强迫我的,是董满堂强迫我的!”
张文艳扑了进来,尖利的爪子朝两人脸上挠上来,“不要脸的狗东西,老娘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啊,你们要这样欺负人!”
她崩溃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我还有什么脸啊!”
江行勇抬脚就往外走,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不再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他也懒得管了。
江保华的脸黑得像锅底,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不等江行勇说话,周桂枝就道,“还要什么打算?离婚,这种不要脸的娼妇留在家里,我连饭都吃不下去,离婚,不离婚我就去死!”
江保华看向江行勇。
“离婚吧!”
江保华道,“行,那明天一早就去办离婚!”
“不批、破、鞋吗?”董老桑不满地问道。
“批啥破、鞋,现在忙死了,批什么破、鞋,过不到一起就不过了!”江行野道,“生产队要办个脱粒机生产厂,要抽调十个人出来,生产都搞不赢,哪有时间扯这些闲事;
该离婚离婚,该送去劳改送去劳改,犯不着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破鞋身上。”
有人不关心这破事了,问道,“野哥,不是说要搞家具厂吗,怎么又搞脱粒机生产厂了?”
江行野道,“先搞脱粒机,把脱粒机搞出来,到时候省下了人力,我们才有功夫搞家具厂。”
“有道理,野哥,算我一个呗!”
“算我一个,算我一个!”
江行野道,“江姓出四个人,董姓出三个人,其他的合起来出三个人,要年轻的,至少初中文化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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