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的丹丸咽下,须臾间,浑身筋肉诡异地隆起,双眼顿时布满血丝,持着长刀大枪结阵压来,他们步伐踏着某种古怪韵律,几乎将徐云帆的四面八方路线围住。
气息比之前强了不少。
徐云帆突然笑了。
他反手将瓮金锤横在胸前,脊背弯成满月。
衣裳在劲风中猎猎作响,肩胛骨凸起如两把钢刀。
当第一柄毒矛刺到面门时,他足跟猛跺地面,青砖呈蛛网状龟裂,人不退反进。
手中瓮金锤化作残影。
大枪在锤头下脆如木杆,来人持枪的右臂骨茬混着铁片迸溅,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被重力砸得踉跄后退。
徐云帆旋身如陀螺,重锤磕飞三根毒矛,力道精巧下,竟原封不对反掷回去,矛杆洞穿两名教徒的胸膛后余势不减,竟将殿前那怕破旧的蟠龙柱钉出碗口大的窟窿。
栖霞道长拂尘急扫,十二枚透骨钉激射而出。
徐云帆却仿佛背后生眼,左手锤柄回磕,透骨钉全数嵌进锤面。
瓮金锤拧转一圈,整个人借势随着重锤突然飞出,在夜空中拉出凄厉的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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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