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我呢？”楮舟指了指自己。

宋凛玉一言不发的凝视着褚舟，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半倚靠在沙发上，半张脸陷入阴影中，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纯白色的光影落在宋凛玉精致的轮廓上显得有些失真，唯一能看出他情绪的眼睛此刻也异常的冷淡。

瞒着他擅自离婚，带着孩子在外面吃苦整整五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回去，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褚舟一眼秒懂宋凛玉眼神中表达的意思。

“哦，没事。”楮舟不敢吱声，乖得像个刚出生的鹌鹑。

一点异议都没有。

“那我回头问问陶璇。”还特别乖的回答了宋凛玉的问题。

“告诉她不用纠结，随便哪个城市都可以，三到五套都行。”宋凛玉用最平常的口吻说着最像霸总的话。

楮舟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别人家的霸总都是给自己的对象买这买那，到了楮舟这里就变成了可以给他身边所有的朋友买，唯独没有他的份，可偏偏楮舟不敢对宋凛玉生气。

别人家霸总断手断脚都能身坚志残的追老婆，他们家的可遭不了这个罪，他心疼。

就在两个人说完该说的，氛围逐渐朝着某个无法控制的方向进行时。

宋凛玉的手机响了，是他平时在用的工作手机。

看见是胡秘书的电话，宋凛玉直接当着楮舟的面接通了。

“宋总！你总算是接电话了，小少爷哭着找你呢！”胡秘书重重松了口气。

两个掰扯五年前的事情的爸爸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靠！我手机关机了！”楮舟忽然想起。

“知道了，辛苦你了，这个月奖金翻倍。”宋凛玉语气平淡，却异常甜美。

“不辛苦，不辛苦！我就不打扰您了！”胡秘书麻利的挂了电话。

宋凛玉起身去拿私人手机的时候，感受到了楮舟格外幽怨的目光。

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动物一样，就差呜呜出声了。

宋凛玉：....

其实给鱼鱼买的直升飞机也有褚舟的一份，就停在他家的私人停机坪上。

可是他没跟褚舟说。

至少现在他不打算说。

这五年，两个人都太荒唐，没解决完眼前的问题之前，他都不会说。

于是，宋凛玉狠着心无视褚舟，过去拿手机，拨通了楮鱼鱼的电话。

“爸爸！呜呜呜呜！”视频一接通，看见的就是楮鱼鱼红彤彤的眼睛，小胖手不停地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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