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上向她道谦：“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

莫小北压住心里的难受，不想发火：　“我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道谦，莫小北已经想了n多遍，可她不想要那些所谓的对不起，她只需要清楚知道事实的真相，知道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爱并不是所托非人。

实至今日，就算他说当初是因为有了别人或者是不爱自己了，这些理由她都能接受，可为什么除了道谦还是道谦。

对于自己曾经历过的那些痛苦的回忆，凌林还是忍住了想说的冲动，他只想知道现在莫小北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

微微的叹了口气，凌林有些意味深长的感慨着：“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再提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我听沐青说，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爱你的男朋友。”说道这里，凌林的语气渐渐的放慢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莫小北，他想知道她此刻是怎么想的。

“这是个意外。”莫小北脱口而出。

是的，这是个意外，从她寄出“合心蛊”开始的那一刻，这一切就注定了是个意外，让自己陷入无休止的情感当中，却又眷念的无法自拔。

莫小北的回答出其简单，却让凌林听到后心里有些小小的雀跃，以致于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她此刻内心的想法，想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

“那你爱他吗？”此时，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却又怕答案会让自己的心千疮百孔。

“我……”

莫小北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面对他如此哀伤的眼神，自己还是无法说出心里的话。

见她不说话，凌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由此可见，她也并不一定爱那个人，她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

莫小北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说，又知道了些什么，反正她现在的心情有些乱糟糟的，不想说话。

两人都这样互相僵持着，半响都没有说话，沉默的气息让莫小北觉得空气都开始结冰了。

真的没有想过，再次见到凌林，居然会是这样的一番情况，比陌生人还陌生人的朋友。

都说分手后的恋人不可能再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能成为敌人，因为彼此深爱的。

而现在，她是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和凌林之间的立场。

是朋友？敌人？还是都不是。

自始至终，她想要知道的事实真相，仍是一个谜团，唯一的知情者却不肯透露只言片语给她，这让莫小北有些失望。

本来，知道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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