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对着李承乾微微躬身,然后重新进入殿中。
长孙无忌则是不在意的摇头,看向李治,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恨意。
李承乾脸上有些哀伤,然后走过去,走到李治身前,蹲下身,对着李治说道:“稚奴,回去吧,这地上太凉了。”
“臣弟有罪,若非臣弟胡乱而为,也不至于让父皇受害。”李治声音哽咽,跪在地上,但偏偏就不抬头。
“稚奴,这一次,你的确是有些任性了。”李承乾的话一出,李治的身体顿时停顿了下来。
李承乾摇摇头,有些痛恨的说道:“为兄说的不是父皇的事情,而是你一个招呼不打,就带人离开邢州的事情……三名护卫,你真是胆大,从邢州到定州,起码三百里,你就带三个人,万一真要出事,你让孤怎么办,你让父皇怎么办?”
李治跪在地上微微有些发愣,他没有想到李承乾说的,竟然是这件事。
内外不少内侍和护卫都听到了李承乾的话,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三个人,从邢州到定州,三百里,这不是胆大,这是不要命,这是利欲熏心。
在邢州抛下太子和大队人马,自己提前来到定州行宫,图的自然是在皇帝面前表现,同时提早在皇帝面前说太子的坏话。
有些事情,李承乾不知道,长孙无忌不知道,但是他们这些内侍和护卫却都是知道的。
晋王当然有自己的野心,但三百里从邢州到定州,万一真的要是出事了,别的不说,跟在李治身边的那些护卫,一个都别想活,甚至还会因此而连累三族。
晋王的心是真狠啊!
其他人感受怎么样他们不知道,但对于这些内侍和护卫来讲,对于专门行护卫之事的人来讲,最讨厌的,就是李治这种人。
只顾自己而不顾他人。
他们的目光微微扫向了旁边长孙无忌和殿中,外面的一切声音,皇帝都是能清楚的听得到的。
……
“至于父皇的事情,你不必太自责,一来你本不知情,也不是故意的,二来,也只有这一次,只要用心调养还是能够恢复过来的。”李承乾有些安慰的拍了拍李治的肩膀。
李治稍微松了口气:“这样便好,但这一切终究是稚奴的过错,稚奴应该跪在这里请父皇恕罪,同时祈求上苍让父皇早日痊愈。”
李承乾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不抬头的李治,心中淡漠的冷笑,但脸上却温和的转身道:“来人,还不赶紧取蒲团和披风来,如今寒冬,地上有凉,伤了晋王的腿和身子怎么办?”
李承乾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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