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请衙门来主持公道。或者……”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老奴听说,最近城东有个很会讲故事的说书先生,最擅长将高门大户的辛秘编成故事,传遍街头巷尾。谢大人若是不介意,老奴倒是可以请他说上一段。”
“你敢!”谢景元口气强硬,可气势却明显弱了几分。他转头看向那些不知所措的侯府家丁,怒声喝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池底的箱笼捞上来!难道要本官亲自动手不成?”
那些侯府家丁闻言,赶忙挤到池塘边,手忙脚乱脱掉外衫,“扑通扑通”跳入水中。池水虽不深,但冬日的池水却宛如千年寒冰,刺骨的寒意侵入骨髓,冻得他们脸色发青,瑟瑟发抖。
另一些家丁见势不妙,不待谢景元下令,便慌忙扑灭熊熊烈火,拼命从灰烬中抢出尚未燃烬的布匹。
程山轻轻摆手,示意身后的家丁清点完好的箱笼,家丁们动作利落,迅速将箱笼一一打开,仔细核对。
谢清漓扫了眼气急败坏的谢景元,淡淡道:“父亲,阿娘的嫁妆共一百二十台,这里的恐怕并非全部吧?若是父亲还在其他地方藏匿了,漓儿劝您尽快取回来。否则……”
她顿了顿,目光冷冽如霜:“若是被有心人趁机转移,这个亏空,便只能由父亲来补了。”
谢景元咬了咬牙,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急忙唤来几名侯府家丁,压低声音道:“快去二小姐和三小姐的院子,将之前送过去的箱笼搬回来。记住,动作要快!”
他语气微顿,又补充道:“再去趟松鹤堂,让二爷把松鹤堂的那几箱也搬到书房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吩咐的。”那几名侯府家丁领命而去。
家丁们忙得热火朝天,谢清漓和谢景元则相顾无言,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谢景元恨恨地瞪着谢清漓,心中怒火熊熊,盘算着日后该如何收拾这个忤逆不孝的孽女。而谢清漓则神情自若,唇角微勾,甚至有个机灵的家丁搬来一把椅子,她悠然坐下,目光淡淡扫向后院众人。
不多时,一名侯府家丁急匆匆跑到谢景元身边,低声道:“侯爷,二小姐不信奴才的话,死活拦着不让我等去搬,她说……她说那是侯爷给她准备的嫁妆,谁都不能动。现下她正带着丫鬟往书房这边来。您看……”
家丁的话音未落,谢清瑶已经出现在后院门口。看到堆得满满当当的箱笼,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贪婪。
她一眼便瞧见站在正中的谢景元,快步奔到他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委屈道:“父亲,您今日刚给瑶儿的嫁妆,这狗奴才刚刚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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