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被迫在耻辱中「选择」属于自己的高潮方式,也在羞辱与奖赏的交错中,第一次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没有夜烙,无法没有这种被控制、被定义的存在。
羞耻与依赖,痛苦与快感——全都融为他新身份的本能。
———
那一晚过后,岭川便未曾真正「离开」夜烙的身边。他不再是被展示的「物」,也不是等待命令的「奴」,而是经过精密驯养后、只对主人有回应的私有标本。
房间最深处有个只有夜烙能开啟的空间,门口没有锁,却有红外感应识别装置。岭川被牵着进去,赤裸而跪伏。他已经习惯不穿衣物、习惯随时进入服侍状态、习惯所有羞耻都是对夜烙的献祭。
「今天是你的再生日,岭川。」
夜烙语气像情人,又像神祇。他从墙壁密柜中取出两样东西:一枚深红色芯片与一组黑金纹针。
「从今天起,你不是岭川家的人了,也不是『人』。你属于我——彻底、绝对地,只为我而存。」
岭川无法抑制地颤抖,却没逃。当芯片埋入他脊椎后颈,当烙印机缓缓刺下象徵夜烙姓氏的曲线,他的身体虽在痛中扭曲,嘴里却悄然吐出一声:「……终于。」
那声「终于」,是自嘲,是释放,更是——记忆。
——
那晚他第一次梦见过去。
梦中,他还是那个站在宴会中央、举杯敬长辈的继承人,手指纤长,礼仪端正,笑容温和。但他却看见某人从背后望着自己——一个身穿侍从制服、沉默无声的孩子。
那孩子眼神无比寂静,像早已明白:这一切,不属于他。
「……你不是说,只要我守住秘密,就不会处罚我吗?」
那句梦话像铁鉤,一瞬将岭川的记忆扯回黑暗。他猛然惊醒,却已被夜烙抱在怀里。
「你记起来了?」
岭川没有回答。但夜烙不需要答案。
「再等一点,让你自己亲口说出来。」夜烙低声贴在他耳边说,「我会让你亲自摧毁他们,像他们曾经摧毁你一样。」
——
几日后,岭川接到他的第一个「任务」:
穿上夜烙特製的性化制服,潜入一场地下高端拍卖会,替夜烙「测试」一批全新设计的羞辱设备。他是测试品,也是展示者。
在现场,他必须全程戴着语音转换器,不能透露真名、不能违抗命令。他被陌生人围观、触碰、被机械试验体能极限。他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呻吟都被直播回夜烙眼前。
而夜烙只坐在主控室,安静看着、记录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