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时,我与希梅赫娜完婚了。
希梅赫娜大我九岁,据说是母亲在我六岁时就给我定下的婚约。
也谈不上喜不喜欢的,我这辈子可能也没有很真心地喜欢过什么人。
听佩德里说,在我刚出生那会,他们还是四处漂泊的冒险者,但我对那时的事情早已经没有印象了,或许是我那时还太小。我记得我十岁那年,母亲决定把我待在身边,她对我说伯尔拉德以后就是我的。
她自然是在乎我的,我对此很肯定,毕竟她力排众议将我合法化了,别人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就连我的大哥西桑都没有这个待遇——尽管他在我还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立下赫赫战功的骑士了,但母亲从来没有想过将他合法化,让他成为一个合法的延苏家的人。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一直引以为傲——至少在我年幼的时候。
当然,一个没有爹的孩子是逃不过被人骂野种的命运的,我十岁那会,市长家的女儿瓦伦蒂娜就喜欢这样骂我,她和我年龄相仿,和我不对付,我不过是在宴会上让她难堪了一次,这个没教养的贱人就记上我了。后来有次我大哥西桑的庆功宴上,她见我过来就扯着嗓子大喊:“来看这个没爹的孩子——”
没有人敢附和她,现在想来她大概只是被宠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乱说。但或许其实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毕竟我真的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只是我是下一代延苏家的家主,没有人真的敢说出来,除了瓦伦蒂娜。
然后下一秒发生的事情我记了一辈子,她见我没反应,继续扯着嗓子大喊:“他妈妈一定是个不检点的婊子——”
我仍记得话音刚落周围的无论大人小孩齐刷刷看向她的震惊的神情,然后我一拳砸在她的脸上,我的拳头上粘上了她的鼻血,然后大家就开始忙着把我俩拉开。
然后我的记忆里就只剩瓦伦蒂娜的哭声和血的味道,还有市长大声呵斥瓦伦蒂娜的声音。然后我就被我当时的骑士导师佩德里提溜走了。
他把我拉到偏殿,让我立正站好,叫我下次不能再那么冲动了,要有继承人的样子,我然后打来一盆水,帮我把刚刚打架留下的污渍和血迹擦干净。
“佩德里。”我问他,“她说的是真的吗?”
他半跪下来,平视我,眼里全是真诚。他对我说:“阿拉斯兰……少爷。阿什丽是我见过最高贵、最有能力的人。您也会是。”
那当然,我这样想着。
不过之后随着我长大,第一次遗精,接着是下体长出卷曲的绒毛,开始对性这件事敏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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