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炸开,我整个腰弓起,乳头猛地一跳,两股乳汁同时喷出,落在我的脸上和雕像上,我瞪大眼喘着,像是高潮时被乳水活生生泼醒。
“呜呜啊啊……奶都喷出来了……好爽……好贱……”
我操着自己高潮,一边喷奶一边抽搐,穴口死死咬着雕像不肯松开,像是怕它跑了一样。
过了好久我才瘫在床上,全身一片狼藉,肚皮、胸口、大腿全是乳白的痕迹,穴里还插着那根雕像,淫液顺着根部流出,在床单上拉出一大片水渍。
我闭着眼,喘息还没平稳,乳头还在滴奶,穴口还在痉挛抽动。雕像从我体内被挤出来后,带出一股热腻腻的白混混,流到大腿根,我全身都黏着自己喷出的汁液和奶。
我抬起手,指尖蘸着乳头上的残液,放进嘴里吮吸,那味道熟得可笑,咸中带甜。
“哈……还没够……”
我翻身,趴着把那根雕像捡回来,用舌头沿着它的龟头一路舔到底部,那上面还挂着我的淫水,腥臭得像个发情期的母狗的洞口。
我像舔男人一样一下一下舔它,舔着舔着身体又开始热了,乳房下垂,碰到床单,乳头因为被压迫又开始滴出奶水。
我躺在地上,把那根雕像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情人,嘴里嘟囔着:“你操我吧……操死我吧……别停……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把它重新塞进小穴,前后抽插,但动作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猛烈,像个孩子抱着安慰剂,不是为了高潮,是为了让身体别空。奶水一滴滴流着,淫液像小溪一样打湿床下的地板。
我感觉意识开始游离,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上轻轻舔着,我整个人像陷入一种潮湿的梦境。
我在梦里躺在泥地里,被一群男人围着操。他们看不清脸,全是影子,但个个都硬得可怕、粗得不讲道理。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肉棒和喘息,一根插着小穴,一根塞着嘴,还有人扒开我的屁股,往后面涂满了唾液。
“求你们……再多一点……操烂我吧……”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轮番干我,每一次插入都把我从梦里抽回现实,又狠狠塞回黑暗。
我甚至感觉到子宫被顶穿的痛,乳头被人拽住拉扯着往嘴里塞,还有人咬着我的脖子说:“你不是人了,阿什丽……你只是个洞……个下贱的、湿淋淋的、生完孩子还等着被操的洞……”
我笑了,哭了,高潮了,在梦里无数次被干烂、喷奶、高潮、溃烂——然后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一阵虚脱般的眩晕席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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