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才对,像你这种女人,就该每天都被干得走不动路。”
他一只手抓住我头发拉起,一只手握住我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揉着,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咚咚”声让我头皮发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整个人撞穿。
我没忍住,整个人开始抽搐,小穴猛地一缩,夹得他一声低吼,“操……你又高潮了?”
“呜啊……我不要了……我不行了……我真的……操——!”
高潮在反复的抽插中一浪盖过一浪,我像是疯了一样哭着笑着,身体在他手里毫无尊严地颤抖,每一下都带着绝望的快感。
他没有放过我,一连射了两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口,甚至从我穴口溢出来,混着淫水流到大腿根。我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神空了,口水从嘴角流出,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你真是个骚得彻底的婊子。”通内低头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要不是看你肚子里还有东西,我今晚得操你三个时辰。”
我哑着嗓子笑了,“你要真操我三个时辰……我这孩子都得改姓你……”
他大笑,把我抱起来扔进被褥里,替我盖上。
“以后想被干,别装矜持,直接来帐篷里张开腿。”
“哼。”我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恶劣的笑,“只要你操得够狠,我随叫随到。”
精液还在体内缓缓流出,我闭着眼,舔了舔唇角,那股混着铁锈与欲望的味道依旧在口腔里回荡。
他操得很粗暴,几乎把我操进骨子里,但我喜欢。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主动躺平,主动下贱,然后还保有一切控制。
这才是权力。
我想。
通内盯着我的脸,突然他像反悔似的,猛的先开褥子,把我按在帐篷的毛毯上,手掌压住我的后腰,让我挺着肚子跪着。他的眼神落在我湿透的穴口——还红着,精液与淫水交织成白色的痕迹,一点都不掩饰。
“这是谁的种?”他低声问,声音像压着火。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屁股却不自觉地向他翘得更高。他啪地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响得整个帐篷都是颤的。
“说啊,婊子。”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我耳后,“是谁把你肚子搞大的?”
“努姆。”我喘着,“是他的种……你吃醋了?”
“呵,操你的是我,怀你的却是他……你可真他妈贱。”
他说完,手指突然扒开我屁股,朝着后穴涂抹唾液。他知道我前面不能玩得太狠,但后面没有这种“限制”。
“我今晚要干这儿。”他说,声音低得像野兽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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