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无论是生是死,讲究的都是一家人整整齐齐,想必也是仁慈到心碎。
“罗比一定生我气了,我知道,我又抢到他前头了。”老夫人笑着。
“表姐,我在你身边听着呢。”罗比有些尴尬的说道。
杜特尔笑着点了点头:“夫人您赢一辈子了。”
“是啊。”老夫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你们老兄弟做的事,我看在眼里,以后伊莲就得拜托你们。”
“放心,夫人,我们的友谊会见证这一切。”杜特尔用这句话起誓——在奥梭种的誓言里,这是最为沉重的,比以神明立誓还重。
“我当然放心。”说到这里,三人都注意到了牌房那边传来的小小骚动。
“这里交给我吧,杜特尔,杜林正好在牌房,我听说你在找他对吗。”罗比微笑着说道。
“那我先去看看了,伊许老哥的这个好大孙可是跟我夸过海口的。”杜特尔站了起来。
他走过人群,站到牌室观战区,因为奥梭种的大体型,他能一眼看清牌室里的情况,只见此时的牌室里已经只剩下一桌人在打长唐牌——在北方王国,这代表着巅峰桌。
巅峰桌,通常是打牌人自行决定的,随着长唐牌的流行,一个牌室中有四桌长唐牌时,每一桌的第一名就会自发的在打完后组成新的一桌。杜特尔也喜欢打长唐牌,但他并没有排位,不过他认识打长唐牌的好手们。
现在,与杜林对战的分别是卢梭爵士,卡尔男爵与赛巴斯蒂安勋爵。
卢梭爵士,有过连续三届长唐牌北方王国联赛优胜记录,虽然年长,但依然是长唐牌强者,防守时滴水不漏。
卡尔男爵,号称长唐牌恶鬼,擅长用他的超强记忆力精算他人牌型,在最近三年比赛中斩获两次优胜。
赛巴斯蒂安勋爵,中止卡尔男爵的三连胜的年轻人,号称幸运女神的宠儿。
但在今天,他们看起来并不怎么如意。
杜特尔注意到牌河里没有字。
他看到杜林摸牌,然后杜林笑了,他放下手里的牌:“杠,南。”
杜林从牌山尾拿牌:“再杠,东。”
杜特尔注意到卢梭爵士正在吃药,他的手在哆嗦。
第二次从牌山尾拿牌,杜林摸牌,扬了扬眉头:“再杠,北。”
杜特尔注意到卡尔男爵点烟的手正在颤抖。
杜林第三次补牌,他看了一眼:“杠,西。”
赛巴斯蒂安勋爵掏出手帕开始擦额头那止不住的汗水。
就眼前这牌,四杠子,大四喜,两个役满牌型,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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