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一路向北,随后在东平府上画了个圈。
魏胜抚着长须,缓缓点头。
这不是能掐会算,而是依靠山川地理,天下形势,政治派别所作出的精准判断。
“如此说来,咱们应该立即写一封书信,给耿节度,让他提起小心来。”
刘淮点头,随后摇头:“不止,还得写信给两淮的虞相公,让他也稍作准备,牵制涡口的金军,莫要让他们再掺和进来。
三万金贼已经很多了,若是再多少几千人马,没准就成压死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魏胜思量片刻:“大郎,除了飞虎军之外,你还准备带领哪支兵马?”
“东平军张白鱼一部。”刘淮早就有腹稿:“东平军的水军也重新编制了,许多退役的老卒去了市舶司,此番既是实战练兵,又是对他们的考验。”
魏胜点头:“需要集结卫所士卒吗?”
刘淮想了一下说道:“这倒是不需要,因为如今卫所兵的冬日操练还没有解散,随时可以聚集,但若是将他们都召集到临沂,后勤压力就太大了,不过常备兵马还是需要准备一二的,我让何长史来听从父亲调令。”
这就是将靖难大军的指挥权交给了魏胜了。
魏胜同样思量了片刻,笑道:“那老夫就还是为大郎后继,在临沂蓄势待发,准备支援。”
刘淮却是突兀皱眉:“现在就得想一想该如何劝告耿节度了,我觉得这厮在秋后闹出的一系列事端,是要主动打出去的。
无非就是济南和河北,如今空口白牙一封信,难道就能让天平军转变战略方向?”
魏胜也只能叹气:“尽人事由天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