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只断掉的手此时却是如同蜘蛛一般,用五指支撑着慢慢朝我们所在的方向移来。
我一咬牙,暗道:这个时候再跟你客气,老子势必走不出去。
下意识擦了下鼻尖,嘴一咧,我三两步奔到断掉的手旁,用脚顺势将它压下后便横七竖八划了起来——放纵你的狂妄,老子就要把命留下,亏本的生意可不能做。
在将地上那胳膊划成七零八碎的几块之后,我心中的愤怒猛然被倾泻一空,脑子里瞬间便响起着秋水的叮嘱——安然,走吧。
秋水这话虽说没头没尾,但反应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这应该是警告——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拼命说出来。
我忙将秋水背起来,跨了两步之后房间突然暗沉了一丝,我缓缓回过头,书桌旁居然站着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在用什么工具播弄着那煤油灯。
我擦,难道秋水先前发现了这玩意的存在,所以才叫我快走的吗?
只见那人影缓缓地回过头来,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将我吓了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