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父母、淫、妒、搬弄是非、身患恶疾,一律皆出。”
这验处子身,比七出还“出”的契定,简直是把薛家姑娘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
崔老太太是个好体面的人,气得说不出话,却找不出什么反驳。
薛庆治道:“这门亲事能成,已是万幸。八姑娘不用做妾,郑国公府八抬大轿抬回去,薛家的里子面子都有了,至于验身的事,郑国公府也不会声张出去……”
“哼,打落了门牙往肚子里咽,又怪得了谁?”崔老太太说起来便满心怨愤,“还不是怪你那个惹是生非的四姑娘,把薛家的门楣败坏了,也教坏了八丫头。再往后小九,小十说亲,只怕也要受她受累……”
薛庆治沉着脸不说话。
崔老太太便指着他教训。
“你也别说自个儿放了什么狠话,让郑国公松口。你好好谢谢你亏欠的六丫头吧。她可没少在郑国公府替八丫头周旋……”
虽说那天捎信回来的是薛月沉,但崔老太太现在笃定薛绥是福星,凡是好事都往她头上揽。
薛庆治不自然地了一眼薛绥。
“你也算有心,往后多多帮扶你大姐。兄弟姐妹间和睦友爱,家族才能兴旺昌盛。”
薛绥听得很想发笑。
脸呢?
她将笑未笑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嘲讽,薛庆治不知是尴尬,还是自己心虚,找个借口便离开了。
薛绥在寿安院陪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又跟钱氏寒暄了几句,吃罢钱氏安排的丰盛家席,这才慢悠悠坐着马车回府。
入夜,檀秋院刚熄灭灯火,灵羽便飞回来了。
也带回来李肇的密信。
“岂无他人?维子之故。”
这是回应她那句“风雨如晦,鸡鸣不已”的?
傲娇太子爷,是在嘲弄她傲慢,也不屑地告诉她,他李肇不是非她不可,若不是因为她是他的故人,尊贵的太子殿下,根本就不屑于理会她。
故什么人?情丝蛊的余波。
薛绥浅然一笑,将信纸折成一个小舟,放在书架前的青瓷鱼缸里,看它载着灯火悠悠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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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针线房的绣娘便前来量尺寸。
薛月沉也跟过来了。
她问了薛府众人的近况,也为薛月满的亲事而高兴,“好歹婚事定下来了,你我的一番心意也算没有白费。只盼八妹妹婚后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薛绥抿嘴浅笑,并未多言。
薛月沉留意到她神色间的倦怠,关切地说道:“六妹妹近日太过操劳,姐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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