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那不算爱吧?”
猛烈的追求与不加掩饰的偏袒,可能对于旁人而言,只会感到压力吧?
——所以江烬霜觉得,她或许不太懂爱。
只是学着话本上的夫妻,学着王叔对她的关爱,强加到别人身上。
闻风沧轻笑一声:“你跟裴度,像两个疯子。”
江烬霜眉骨微微上扬:“关他什么事?”
闻风沧淡淡:“你可知,当初我父皇派兵进犯北槐边境,万晋皇帝派裴度前去镇守,他做过什么事吗?”
江烬霜没说话,等他的下文。
“这件事也是后来,参与那场战争幸存的士兵告诉孤的。”
顿了顿,他道:“当时,北槐势头正猛,万晋军队最好的办法,便是先带离百姓撤出白玉京,延长战线,随后设计反扑,胜算高,伤亡也少。”
“可裴度来时便对万晋军队说,不会撤出白玉京,也不会让北槐军队踏入白玉京半步。”
“那时事态紧急,麾下许多将士并不信任初次带兵的裴度,意图抗命,带着百姓先行撤离白玉京。”
“可那一日,裴度一人一马,一身文武袖,站在白玉京的城门前。”
“他似乎不太会用剑,那点剑术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横在白玉京城门前,说哪怕只他一个,也不会让一人踏入白玉京内。”
“后来呢?”江烬霜嗓音有些紧,神情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